作為一個在香港打拚了十六年的地產界一分子,代理香港樓一直是我的夢想,之前時機未到,今年終於在天時地利人和之下,踏出代理香港樓的第一步。
天時是指現時大環境,近兩年香港樓市明顯放慢,即使有內地買家入手,亦不及疫情前的盛況,只因內地經濟也在復甦階段,需要時間調整。至於地利,我認為北水放緩,不如嘗試發掘其他水源,新加坡位處香港南面,何不試試南水﹖因為自疫情後,不斷有資金流入新加坡,也很多亞洲富豪選擇移居當地。人和就是我和FMI同事,我既是新加坡人,在香港有出色團隊,回到新加坡亦是我主場,兩地公司都有合資格地產牌照,加上我在香港住了十六年,以這個身份向新加坡人推香港樓盤根本無得輸。在現階段,我尚未可以拍心口說一定成功,不過單是噱頭已夠好玩。
我經常說,世界億萬富豪的置業版圖必然包括六大城市的物業:美國紐約、英國倫敦、法國巴黎、日本東京或大阪、新加坡和香港,儲齊這六張「閃卡」才稱得上是億萬富豪,而在這六大閃卡中,最難抽的是香港。雖然近年香港樓價稍為下跌,但回落後依然是全世界最貴;第二貴是新加坡,但第一位與第二位之間有很大差距,新加坡貴樓大約四、五千坡幣一呎,即三萬港元左右,但香港豪宅閒閒地七、八萬港元一呎。不過,一般香港樓的特點是呎價貴而面積細,可能只有二、三百呎,所以單價不會太貴。
新加坡政府為壓抑樓價,辣招再加辣,外國人買樓要交百分之六十印花稅,公民或永久居民買第二間屋也要交百分之二至三十額外印花稅;反觀香港撒辣後,印花稅只需百分之一點五起,新加坡人更可申請七成貸款。這種千載難逢的投資機會,我只遇過兩次,一次是二○○八年金融海嘯,第二次就是今年,我慶幸有好好把握第一次機會,買入我人生中第一層香港樓。其實我當年原本租屋住,但眼見樓價在○九年不斷上升,相信業主很快會加租,面前似乎得兩條路:一是支付更貴租金,二是租較平價地方,結果我揀了第三條路——上車。下定決心後,我向公司請了七天大假全天候睇樓,在第八天拍板交易,結果不出九個月,樓價足足升了三成。
我在香港工作生活十六年,真心認為香港好我才會好。作為新加坡過江龍,開拓海外市場是FMI和我的專長,想當年我將新加坡樓帶來香港,如今將香港樓帶到新加坡,只要一過江便化龍,不但為兩地創造投資機會,更實現自己兩大心願:一,將海外資金帶入香港,為本地經濟作出貢獻;二,讓FMI有機會涉足本地物業,不論今次策略成敗,我總算圓夢了。
香港樓以往高不可攀,現時投資者遇上最佳時機,有機會擁有「閃中閃」。
連結:
《東周刊》